第一百三十一章 演技!
和她多说几句话,因为我觉得她还有脑子,可你们,我是真的半点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柏莎小姐是神使。”海伦在此时主动解释道。
卡伦指了指坐在那里的皮亚杰:
“原本,我愿意和你们这群光明余孽一起分享皮亚杰。”
“……”皮亚杰。
“现在嘛,我觉得我有必要改变这个主意了,因为光明的落魄,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,从你们身上就能清晰地看出来。”
“你在玷污,我的信仰。”多克长老沉声道,“什么时候,光明,也轮得到贝瑞教来亵渎和嘲讽了?”
“嗯,呵呵呵。”卡伦抬起手,“如果你那边能有认识的贝瑞教的人,大可以去问问他们,是否认识我,哦,他们肯定不认识我;
因为,我赞美的是自然,不是贝瑞教。”
贝瑞教脱胎于自然女神教会,一定程度上,贝瑞教就是自然女神教,但前者在世俗里的发展越来越大,也带上了几个特有的标签形象,而后者,则越来越小众。
可以理解成,自然女神教的原始信仰就像是秩序神教的秩序神殿,而贝瑞教,则等同是秩序神教。
这是一段秘辛,知道的人非常少,但是在霍芬先生的笔记里,则有着专门的描述。
在偷习人家阵法和术法的同时,顺便打听打听八卦,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
说完,
卡伦的手掌,在多克长老的脸上轻轻拍了拍。
多克长老只是僵着一张脸,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而原本站在沙发后的弗农,却主动向卡伦走来。
卡伦目光马上看向他,
道:
“你继续这条路修习下去的话,活不长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弗农脚步僵在了原地。
卡伦则转过身,走了回去,在原先的位置上,坐下。
皮亚杰又给他倒了一杯咖啡,卡伦伸手接了过来。
先前他对弗农说的话,不是从霍芬先生笔记里看到的,是他随口编的。
皮亚杰咳了一声,
道:
“好像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起,柏莎是我的秘书,是我工作上的帮手,卡伦是我最好最亲密的朋友。
站在我的角度,我不希望大家闹起矛盾来。
而且,
现在我遇到了贝德先生,这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,我觉得,是吧?”
贝德在此时也开口道:
“这一切,都应该是壁神的安排。
在这间屋子里,
落魄的艾伦家族,落魄的光明神教,落魄的壁神教,落魄的贝瑞教……
大家难道就没有觉得,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么?”
“呵呵呵。”卡伦笑出了声,“失败者联盟么?”
“噗哧!”
海伦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,挥手,将那一块镜面消散。
这个术法掌控力,让卡伦眼皮微微跳了一下。
其实,贝德先生现在很羡慕卡伦,因为卡伦没有暴露身份,还能以“贝瑞教”或者“自然女神的信徒”自居,可自己,却已经暴露身份了。
虽然这样想会有些不人道,但的确是那位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的家族司机,尤其是他死前喊的那句“族长,先回车里。”可以说,直接钉死了自己的身份。
否则,贝德先生完全可以像卡伦一样,去给自己临时编一个身份出来。
他知道,卡伦是因为特殊净化的原因,所以外人无法探测到他的境界,可以尽情发挥;
其实他自己原本也能这样的,他甚至不用别人看,他本来就没有境界,因为壁神教的境界不会带来气息和力量上的波动;
就是……这个仆人的境界,他们也看不出来么?
贝德先生是亲眼见过多克长老和这一男一女出手的,他们像是切菜一样,将一众拉斐尔族人杀死。
可以说,他们的实力很是恐怖,光明神教毕竟是上个纪元最为强大的教会,哪怕如今消亡了,但它的余孽,依旧不容小觑。
虽然肯定比不上“少爷”召唤出来的先祖雷卡尔伯爵,但至少在这里,他们三个人,可以轻易地抹杀在场的其他所有人。
但很显然的是,“少爷”将他们全都唬住了。
哪里来的嗜血异魔,在艾伦庄园时,自己可没见过那个男仆喝过哪怕一勺生血。
不过,贝德先生自然不可能去拆穿卡伦,毕竟,这可是自家的“准女婿”。
当然,对于贝德而言,最大的痛苦就是,因为没办法“制造假身份”,所以他必须以艾伦家族族长的身份来和这群光明余孽交流,这等于直接把艾伦家族拉到了火山口边缘位置。
但最大的庆幸就是,在确认他们先前说的等的“卡伦”,真的是自己的“准女婿”后,他就没那么慌了。
好似艾伦庄园无论遇到什么危机,哪怕是某种意义上注定的宿命,自己这位准女婿都能解决。
“我们需要时间。”贝德先生伸手指了指皮亚杰,又指了指自己,“我们需要时间,来共同创作一幅壁画。”笔趣阁
皮亚杰点了点头,道;“我最近又自学了很久的画画,呵呵,我以前和我妻子在一起时,就学过一些基础。”
贝德继续道:“我觉得,在我们接下来创作的这幅壁画中,将给我们带来真正的启示,将指引我们在座的所有人,以及我们背后的家族、教会、势力,下一步的动向。
我猜,这应该就是复兴的契机。”
海伦小姐开口问道:“可是,如果壁画中的画面是必然会发生的话,我们看与不看,做与不做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贝德微微皱眉,他很想说:壁画的预言,不是不可能被改变;
可问题是,在这个场合下,面对着这群光明余孽说这种话,太不合适。
卡伦开口道:
“那是因为,‘你看了壁画’,本就是注定发生的先决条件。就像是因为你先信奉了光明,光明才会庇护你一样。”
你看了壁画,才会无形中受它影响,然后不自觉地诱导身边一切事物变化,向着这个画面所呈现的结果发展。
所以,“壁画”,还是要画的,更是要看的。
“原来是这样,谢谢您,卡伦先生,您真的好厉害。”
卡伦矜持地笑了笑,这种没营养涉及到玄学的话,他能颠来复去地阐述,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既定结论。
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,这位叫海伦的姑